司机已开动车子，往前驶去。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
她在自助餐桌前找到了白雨。“轰隆隆……”雷声过后，天边一道青白色闪电，几乎将夜空划开。

“给他更高价格的人是谁？”严妍问。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严妍摇头：“他自己也不管这些事，忙着和程子同一起采矿……”

李婶会把蔬菜剁碎放进肉丸，哄着朵朵吃。程皓玟，程奕鸣众多堂弟中的一个，半年前刚从国外留学回来。

严妍低头不语。“我闹什么了？”祁雪纯不服气的反问。